《吕氏年龄·本生》对“三患”的这一抽象的比喻,曾被前人普遍引述:如汉代枚乘的《七发》:“且夫出舆入辇,命曰蹶痿之机;洞房清宫,命曰寒热之媒;皓齿峨眉,命曰伐性之斧;甘脆肥脓,命曰腐肠之药。”宋代大文豪苏东坡曾作《自戒》诗曰:“出舆入辇,蹶痿之机;洞房清宫,寒热之媒;皓齿峨眉,伐性之斧;甘脆肥脓,腐肠之药。”显著都是由此化裁而来。贫贱却不懂摄生之道,足以成为病患,还不如富贵。富贵之人要失掉精神很难,即使想要适度享用,又从哪里失去呢?360度健康网
那些贫贱者出门就乘车,进门就坐辇,一味谋求骄逸吃苦,人们称这些车辇是导致颓废不振的要害;对肥肉美酒,一味只求竭力享用,人们称之为腐朽肠胃的食品;对美貌女子,淫靡之音,一向沉湎淫乐,人们称之为砍伐性命的斧头。
这三种祸患,都是由贫贱导致的。所以现代有不愿贫贱的人,是因为器新生命的来由,这不是为了夸口藐视贫贱的虚名,而是为了失去摄生延寿的实效。那么,上述这些情理就不行不明察了。
解读:《吕氏年龄》分为很多章节,“本生”是其中一个章节。“本生”就是以生命为本。本文批判贫贱之人中的“惑者”,不懂摄生之道,为外物所惑,昼夜谋求声色滋味的吃苦,终极就会招致挫伤性命的恶果。 文中把“出则以车,入则以辇”的好逸恶劳比作“招蹶之机”;把恣食“肥肉厚酒”比作“烂肠之食”;把沉湎于“靡曼皓齿,郑卫之音”比作“伐性之斧”。明白指出这是摄生的“三患”,而招致这“三患”的起因,恰是“贫贱之所致也”。发人深思,不行不察。